李淳罡對此無可奈何 站遠了任由姜泥做完手頭上的活兒這才拎著酒壺坐上桌倒了酒水在桌上 手指沾了沾等姜泥將賬本放回書箱底層 坐於對面 李淳罡才以指做筆 以酒做墨在桌面上揮灑開來一筆一畫 精神氣意充沛盎然 姜泥正襟危坐看老頭兒寫字 一氣呵成貫穿首尾半張桌面密密麻麻 如鬼門關那亂礁嶙峋 李老頭兒寫完后才望向姜泥 後者一臉平靜 老人似乎果真如起始所說不求小丫頭學到什麼袖口一抹 重新來過 這回李淳罡有說話「老夫的狂草 要點有三 首先連綿一貫再力求千層萬樓 最後才是一個無字 無畏 無情 無求如這酒水抹去便抹去了 不沾絲毫痕迹 老僧皺眉 本就凶神苦相 愈發猙獰 不怒自威 行走於人山人海的鬧市 但在老僧的帶路下無人可以靠近他和徐驍身邊如滑魚游於水草